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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想·理想主义者的乌托邦

坠落天使

  易安音乐社群像

  有cp 航墨 洛忆 富裕

  严重ooc 禁止上升

  如有雷同 纯属巧合




5.

这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我没有做任何梦,只是搂着林墨睡到了自然醒。


林墨变得很安静,给我做了早餐后,就只是抱着孙亦航的吉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摸索的弹着,偶尔能听出那个熟悉的调子。


中午我和他去医院看了余沐阳,余沐阳高兴的差些拔了手上的针管。我看了看一旁走来的傅韵哲,大步迈过去将他抱在怀里,有太多话想要说,可一个拥抱也就足够了。


他面色不太好,人看着不太精神,可在场的几个人有谁是精神的呢?


林墨调侃道:“傅韵哲,你这个学霸是没日没夜在发愤图强吧!打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


傅韵哲苦涩的笑了笑说:“我的手机被我妈没收了,我妈让我认真准备高考,我不想让她失望也不想让自己失望,更想给所有人一个交代,所以消失了这么久,真的对不起”


余沐阳因为傅韵哲的不辞而别一直很生气,他质问傅韵哲:“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啊!”


林墨拍了拍余沐阳的肩膀,余沐阳撇了撇嘴小声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傅韵哲摸了一把余沐阳的头发,保证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和我们说。


我久违的一笑,心中一阵温暖。


林墨求了好久才被允许请假三天,过完余沐阳的生日他就得走了,孙亦航明天就到了,我做好心理准备,给何洛洛打了视频通话过去,他过了很久才接,他瘦了。


“洛洛,后天就是鲨鱼的生日,所有人都会来,鲨鱼和我们都想要你来,可以吗?我看你还在上海,当然如果你很忙的话,那就算了”


何洛洛看了我很长时间,我知道他最近压力也很大,我真的很心疼,可我如今有什么立场去关心他呢?真的对不起何洛洛,我身不由己……


何洛洛点了点头说:“我……那天有演出,赶得上的话我尽量来”


我和林墨余沐阳这几天都住在了宿舍,没什么工作就珍惜着陪伴在彼此身边的时光,我的身体越来越差,这一个月几乎没怎么好好吃饭,体重直线下降。我浑身颤栗着,这种情况时不时会发生,我今天一大早就独自一人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我得了抑郁症,这是我意料之中的,长时间的低落情绪和悲观让我心平气和的接受了自己抑郁症的事实,医生给我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我没有去,如果被人拍到又要激起一片水花,暴露了不说,他们又会怎么造谣我,我没有力气再辟谣了,我只是按时吃了医生开的药。余沐阳生日当天早上,我找了个借口去医院开药,回来的路上买了些零食,却撞见了刚下楼的余沐阳,我飞速将药藏进兜里,也亏余沐阳没有看见。


“池忆你去哪了?一大早人就没了”


“我,我去买…内个零食”我慌忙掩藏着,拙劣的演技我自己都想笑。


余沐阳却没有发现说:“我也准备去买零食,既然你买了那就一起上去吧!”


傅韵哲下午来的,我们提前去了预定好的火锅店包间,是我们以前经常去的店,每一次公演后都会来这里聚,离碧海金沙很近。


离说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四个人看似笑着谈话,笑着玩手机,可都心不在焉的,我很了解他们,林墨心里肯定想着一会儿如何面对孙亦航,余沐阳担心着孙亦航和何洛洛是否会来,而我却想着今晚如果有我收拾不了的局面怎么办?傅韵哲……

我看他一直不在状态,可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孙亦航是掐着时间点来的,进门的那一刻,我看到林墨抓紧了裤子,低着头双唇紧抿。


我坐在林墨和孙亦航中间,有些不知所措,余沐阳和傅韵哲在孙亦航另一边坐着,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我算是体会到了林墨曾说孙亦航有时身上有一种气场,闻了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菜已经上齐了,就等着洛洛来了,鸳鸯锅还在沸腾着冒白气,让整个包间的温度上升起来。

我为了缓解气氛,硬着头皮努力的找话题,我问孙亦航:“孙亦航你这次回上海是不是还有什么工作啊?”


孙亦航抱着手臂,说:“是,有个音乐节目要录”


余沐阳也跟着附和,勉强让气氛活跃起来,林墨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喝着饮料。


“洛洛哥怎么还不来啊?”傅韵哲有些担心的说。


我也有些心灰意冷,打算最后再问问洛洛时,包间门被打开了,何洛洛有些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甚至舞台妆都没有卸。


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我们六个人终于聚在了一起,余沐阳有些愧疚的说:“洛洛哥,你怎么妆都没卸啊!如果忙的话你其实不用着急来的”


何洛洛笑着说:“好久没有给你当面过生日了,这次肯定要来啊!”说完便坐在了林墨旁边。


我知道我们六人聚在一起的事很可能被人拍到了,但我现在不在乎,因为我们六个人都在,他们不怕,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几个人互相聊了聊彼此的近况,曾经似亲人的几个人如今却像不熟一样,我开始同情什么都不知道的傅韵哲要如何快速搞明白这气氛尴尬的局面。


菜也熟了,我招呼大家快些吃 ,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傅韵哲聊着天,服务员没一会儿拿来了蛋糕,是黄锐寄过来的。


“算他有良心了哈!没想到我们的余沐阳弟弟已经17岁了,在我印象里还是个小屁孩儿呢”林墨终于说了话。


“说起黄锐为什么我最近都没见他踪影啊?店里也没人”我疑惑道。


“可能有事在忙吧!”余沐阳边将蜡烛插在蛋糕上边说着。


“哎呀不管了,我们鲨鱼快许生日愿望吧”林墨用打火机点燃蜡烛,关掉灯。


余沐阳双手合上许着愿望,我们在他旁边唱着生日歌,这温馨的画面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好想把他定格下来,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吹完蜡烛后我带头欢呼起来,使坏的问他许了什么愿望,余沐阳无意识的撒娇:“哎呀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再说我许什么愿望你不知道嘛?”


我知道,那个在我心里记了许久的愿望,我把买给余沐阳的礼物给他,余沐阳仿佛被孙亦航和傅韵哲传染了一样,开始绿豆起来,众人纷纷把礼物送给了余沐阳。




何洛洛吃着蛋糕,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对着林墨孙亦航问:“你俩今天怎么了?一副和对方不熟的样子”


……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在心里翻了一百个白眼,终究躲不过。


孙亦航冷笑一声:“我们一直都是这啊!不熟,连对方长什么样都能认错”


孙亦航你又嘴硬,服一次软不行吗?


包间整个安静下来,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林墨。


林墨浑身散发着冷气,对上孙亦航的眼睛说:“孙亦航,你有必要这么阴阳我吗?”


孙亦航懒散的靠在座椅上,心里的火一下子冒出来,既然林墨这样了那他就奉陪到底:“我阴阳你?你不该被阴阳吗?你和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不相信你人都能睡错”


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余沐阳和傅韵哲听的一愣一愣的,何洛洛也不敢相信的看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


我想死的心都有,我着急拉着孙亦航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这不是你想说的话。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林墨抓着杯子的手不停颤抖,真害怕他把水泼在孙亦航的脸上。


林墨孙亦航这个样子谁都没见过,我们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余沐阳站起来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了?从一个月前我就感觉你们瞒着我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我生无可恋的将头撞在后椅上,完蛋了……


林墨失望的看着孙亦航,将一大杯酒一饮而下说:“行,是你非要把这些不堪的事拿到台面上来说的,那我就告诉大家,我和张嘉元上床了,那天我喝醉了酒,把张嘉元看成了孙亦航和他睡了,然后我躲了一个月,正好借此机会说出来,孙亦航我们分手吧”

何洛洛余沐阳傅韵哲一脸不敢相信,换我我也不敢相信,可我就是亲眼撞见了,连装疯卖傻的机会都没有。


孙亦航一直都很冷静,没想到今天这么破罐子破摔,我看着他湿润的眼底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余沐阳看向我质问道:“所以那段时间你们都那么反常就是在瞒着我这么大一件事吗?”


“我……我们是为了你好,你还小我不想影响到你”我磕磕绊绊的解释着,心里祈求这个小祖宗别再添油加醋了。


“为我好?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瞒着我,我不是易安音乐社的一员吗?还是根本就不在乎我?”余沐阳红着眼眶,或许是真的太在意了。


余沐阳这句话一箭双雕,含沙射影的将我和傅韵哲推上风口浪尖,何洛洛赶紧起来打圆场:“鲨鱼,你少说点”


余沐阳甩开了何洛洛的手,大脑一热说:“你这么护着池忆干什么?你对他的一片真心他知道吗?”


“够了!余沐阳你闹够没有,要耍小孩子脾气到什么时候”傅韵哲在一片争吵中算是理清了关系,他虽然不懂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终于把自己欲言又止的话说了出来:“我算是看明白了,今天玩儿坦白局是吧!那我也给大家坦白了,我将退出易安音乐社”


这下我们所有人都惊了,我一个没站稳跌坐在椅子上,余沐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傅韵哲,傅韵哲又说:“我想了想,这样的音乐社待下去只会浪费我们的前途,还不如离开的好”


余沐阳扇了傅韵哲一巴掌,带着哭腔说:“傅韵哲你还是人吗?你没有心吗你说出这种话,是不是可以为你写一本利己主义教材全解啊!”


“我不是人那你一年前和鬼上的床吗?”傅韵哲跟着对峙:“你为什么不理解我”


孙亦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林墨早已泪流满面,气愤的将满满一杯啤酒甩到了傅韵哲身上:“傅韵哲你真是够不要脸的,你们还是未成年,余沐阳你那么小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心里乱成一团麻,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有此刻这么抓马了吧!比《小时代》还要狗血。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对吗?孙亦航”林墨对孙亦航失望透顶,他从包里翻出一个相机,将它当着所有人的面摔在地上,然后头都不回的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那是孙亦航补送给林墨的生日礼物,我记得林墨罕见的发了朋友圈炫耀了一番,宝贝的不得了,如今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


余沐阳是抹着眼泪离开的,长大后我就没怎么看他哭过,刚才那一幕让我想起小时候的鲨鱼,软软糯糯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还会叫我池忆哥哥……


孙亦航和傅韵哲也一前一后的走了。

孙亦航那个一直宁愿让自己出丑都要逗笑弟弟,那个尽心尽力照顾别人自己受苦,那个受尽委屈学会伪装自己很坚强的大哥哥,永远不会把真心话说出来的哥哥


我将地上的相机捡起来放进包里,看满目疮痍心中已经难过到麻木,火锅依然沸腾着,一大桌菜都没怎么动,何洛洛上前抱住了我,我没有推开,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这场烂电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何洛洛接了一个电话,我知道他要走了:“洛洛,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洛洛放心不下我,可还是被我催走了。





我撂下一桌子菜,一个人走到了碧海金沙,这里承载了太多我们的回忆,是我想来却又不敢来的地方,我在小卖铺里买了一把仙女棒,在曾经那个放了孔明灯的地方将他全部点完。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地铁站,好久没有坐地铁了,站台上站着许多下了班的人,我听着音乐阻挡了耳机外面的喧嚣,回想着我的这六年,在原际画的整整六年。


“地铁站台上大人们总让我害怕,眼神空空自以为是说着些麻木的话,他们抛弃了白马,换上了成年的盔甲,到达却忘了为何出发。”

我突然回过神来,听着耳机里播放的音乐,心里被狠狠刺痛了一下,强忍着泪水将脸埋在手心。


当年的我是那么懵懂,只有在感同身受后才能真正理解这句歌词其中的含义,小时候的我们渴望着长大,可长大的我们都在为生活而奔忙,是否早已忘了儿时信誓旦旦的约定。











第一次写文,有不好的地方请见谅。

可以礼貌提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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